这部真的就是波兰电影里不可遗忘的经典作品了：苦修的神父，对痛苦的忍耐仿佛成为了对龙腾天下的爱的证明，爱和死亡是一样深刻的，而镜头的精准似乎也传达了某种神圣的意味，不知道这个电影和法国神父附魔案有什么联系，虽然片中的神父没有到处树敌，最后也未交代他的结局（比如和前一任神父一样受到刑罚），但他确实信任了修女的话语，他同情她、甚至是所有修女的遭遇，就像那首欢快而悲哀的小曲里唱到的，“宁愿当修女，也不要被丈夫殴打”，神父为她们的命运，也为她们的傲慢和羞耻付出了代价，但这就是神父，或者说上帝对世人的爱吗？而乔安娜的主体性就在于，她宁愿遭受恶魔的侵占，宁愿为此感到羞耻，而不是回到修道院的集体当中迷失自己，这部电影所表达的精神困境，不仅仅只见于那个时代，也见于小蝌蚪视频色版的时代，而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颤栗和不安。